君子不器 孔子说:君子不应该像器具一样。
此章言简意赅,意义既广泛亦深远,属“两端四角式”启发教学的例子之一。
要了解本章应先自器具本身开始分析,器具的特性主要有三。
一是用途:有较为固定用途;二是定量:有一定的容量;三是定性:有一定的性质。
就固定用途而言:“君子不器”为君子无论是做学问还是从政,都应该博学且才能广泛,如此才不会像器物一样,只能作有限目的之使用。
这与以下这章有部分相似:雍也篇,子曰:君子博学于文,约之以礼,亦可以弗畔矣夫(孔子说:君子必须要能做到广泛地阅读典籍,吸收知识,以礼来约束自己的行为,如此便不至于偏离人生的正道了)。
此章另有一点要注意,如果“约之以礼”按以上的解释,则亦有人性非绝对为善的意思。
但“约之以礼”另有一种解法:以躬行实践来解礼,故“约之以礼”即解为:能归纳到实践之上。
就定量而言:君子之气度应似江海纳百川,不像器物一般有容量之限制。
这与以下这章相呼应:为政篇,子曰:攻乎异端,斯害也己(去攻击那些与自己不相同的思想言论,是会造成害处的)。
此章又有另解,容后表。
就定性而言:是指君子待人处事时,不应像器物一般定型不变,而应适时适地适人适事地采取合宜之行动。
这是近似于以下这章:里仁篇,子曰:君子之于天下也,无适也,无莫也,义之于比(君子对于天下一切的事物,没有一定怎样才可以的,也没有什么一定怎样才不可以的,唯一行事的标准就是义)。
综言之,偶觉得将上述三个角度的看法都合并起来更为完整,也许也更接近孔子之原意。
即君子在个人品性修养时,不可像器物一样只针对某些特别的目地,而必须广泛地涉猎各种知识,培养各种才能;在个人之气度与态度方面,则应不像器物一般,仅有一定的容量,须要以宽广的胸襟来看待万事万物;在待人处事的原则方面,则不应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变,须因时因地制宜,采取最合宜的行为举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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